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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初露鋒芒

第六章 初露鋒芒

我被叫醒了,起來後,看到面前那副熟悉的臉孔,帶著不耐煩的表情看著我,他擁有和我同樣身份的人,是一個和我一起進行旅程的人──夜月。

‘你這個人,睡著就算了,還要睡那麼久。’

‘對不起呢,那,幹麼叫我起身。’

‘到了,月之國的另一邊──星之國。’

是嗎…原來已經到了呢,我和夜月就下了車,往那有著很多星星圖案的大門,星之國的入口排隊進行登記程序。

我看一看自己的雙手,回想著,雖然我現在已經是永恆之子,我的力量的確比以前增強了不少,但據校長和夜月說,我連‘聖潔者’的一點點力量都沒有使用得到,而且這份力量的強大是和其他力量是不能比較的。那麼我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控制這份力量呢?幸好這個問題已經有人替我解答了,夜月他一早就有明確的方向,他爺爺在星之國裡,聽夜月說他能操控這份力量都是他爺爺所訓練已成的。

登記完之後,我看著星之國這個地方,不禁感到自己是一個井底之蛙,雖然月之國也有很多武術比賽,但和這裡比,簡直是小巫見大巫。

星之國和月,日之國都完全不同,是一個被稱為武術之國,無論去到那裡都有不同的武術學校,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當作比武場地,如果是平常的話,我可能會走去和人切磋一下,可是,現在的我最緊要的是控制這份力量,所以要先去夜月爺爺的地方接受訓練。

這個國家特別之處就是,無論是早上還是夜晚,什麼地方什麼時間,都會看到天上那個星之形的圖案,那是星之國的標誌,也是這個國家叫作星之國的原因。

傳聞中,那個圖案在五千年前就已經出現了,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出現,出現原因什麼都不知道。但是,自從這個圖案出現了後,自從看到那個圖案的──也就是這個國家,都變得非常繁榮,這個情況大家都覺得十分奇怪。後來,有報導記者開始大膽地在報紙說這個國家擁有著神的祝福,更擅自改這個國家名為星之國。用了一次之後,大家都覺得不錯,後來這個國家就叫作星之國了。

‘還真…令人懷念呢…’

‘嗯?’

‘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,有著我小時候不少的回憶,還有很多朋友,而且這裡有最疼愛我的爺爺,爺爺他啊…是一名了不起的劍士呢’

‘是嗎…’

夜月不停地向我說他爺爺的事情,原來他爺爺在小時候,也就是我們的年紀時候已經拿下很多的獎項,他這樣說,弄得我也想快點去到他爺爺裡,但是,世間種種事物就是如此,幻想和現實是兩回事。

‘哎…行雲,我想去一去厠所。’

‘嗯,好的。’

就這樣,夜月去了厠所,我就借著這一段時間看一看周圍的環境。

明明現在中午時段,飯店裡卻沒有人吃飯,周圍的人都在…打鬥…打鬥…還是打鬥…可見這個國家還真喜歡打鬥,我笑了一聲,然後,我感覺到後面有數人向我的方向走過來。

我想去另一面看風景的時候,突然有兩位和我們年紀相差不遠的人站在我的面前。

衣著比較普遍,是一般比武用的衣服,他們帶著熱血的眼神看著我。

他們在我的面前令我感到煩躁,不論我走那個方向他們又跟著過來。

‘請讓開。’

最後我忍受不了,所以就開口叫他們讓開,可能因為我的語氣太冷淡的關係吧?畢竟我也不善於說話,所以他們沒有因為我的說話而走開,更向我的方向衝過來,好像是想向我發出攻擊一樣。

哦?向我發出挑戰嗎?也好,反正有時間,就讓我見識一下這裡的人實力吧。

我沒有因為他們這樣的行為而感到驚訝,而我更是用一種放馬過來的眼神面對著他們,他們看到我沒有動的意思,就向我怒吼著還用想殺死我的眼神一樣衝過來,不是吧…甘容易就被人挑釁,當我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時候,有一個人已經消失了。

背後突然有一陣熱氣傳來,不用回頭都感覺到了這種氣候變化,我把腳從地下離開,用右腳向後面踢去,確實踢中了一些東西,然後聽到一陣‘呀’的尖叫聲。

沒錯,我踢中了想在我後面偷襲我的那個人肚子,我猜他的武器應該是法書或者是法仗,因為他剛剛明顯是法術攻擊來的,只有那兩種武器才是法術攻擊。這種令人感到悶熱的氣氛大約是火屬性的吧?雖然很強,不過很可惜,只要使出不了,都是沒用的,而且還沒到能讓我要拔刀的地步,不過想必他一定非常驚訝吧?畢竟我也已經是永恆之子,這種程度是不會傷到我的,在我前面的那位少年沒有因為我的身手而分心,沒有留手把刀快速地向我的臉斬去。

很快,他那把刀就快到了我的面前,我趕緊退後避開,透過那個人的刀反射,我能夠看到後面那個人拿著法杖正準備使出招數,如果中了就麻煩了,當然,我不會給他這樣做。

那麼,我要做的事只有一件,我快速轉身,向那個法杖少年跑過去,我要先解決他!

法杖少年沒料到我會這樣做,反應來不及,我不給他驚訝的時間,快速向他揮出數拳,雖然他能夠避得開,但這在我計畫之內,我要令他不留意我腳的動作,當他集中精神避開我的拳時候,我用腳踢他的腳踝,令他掉在地上,照我計畫一樣,正當我打算發出最後一擊的時候,旁邊出現了火暗色的光芒,我看一看,那把帶著深黑色中帶有紅的光芒的刀向我斬過來,我再度避開,然後跳到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。

‘我太輕敵了。’

我望著自己身體上的流出紅色的鮮血傷口,不禁覺得留手是錯誤的選擇,那個用刀的人…不妙啊…

我望著那少年帶著深黑色中帶有紅的光芒的劍,感到危險,那種氣勢,那種好戰的眼神,簡直和我精英班的同學一樣,不,可能更厲害…那種光芒……要知道,世界上有有紅,綠,藍,暗,光五種的光芒。而這五種的光芒分別代表火,木,水,黑暗,陽光這五種屬性,屬性會相剋,例如水剋火,火剋木,木剋水,但是,他是黑紅色,就是說,他擁有火和暗這兩種屬性的光芒。

正常人通常都只有一種屬性,但是,實力強的人,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進一步增加多一種屬性的。

幸好的是,夜月曾經和我說過,永恆之子是灰色的,灰色是沒有屬性之分,也不會被剋制,那麼我就不怕被他剋制著了。

在我正在思考的時候,那個用刀的少年走過去對法杖少年說

‘你輸了,退後,我一個人和他打。’

‘可是恨日……’

‘別說了,本身二打一就不公平,而且這個人的實力竟和我相差不多,有意思,就讓我和他一打一吧。’

‘那麼…嗯…就聽你說。’

那位法杖少年聽到那個叫恨日的少年說話後,退到一邊去,那位恨日對著我說

‘對不起,我們可以繼續了,話說,你不打算用刀嗎?’

‘……’

我笑而不語,靜靜地拿出我那把雙刀,慢慢地接近恨日,恨日他也緊握著那把刀,向後移動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。

我們都正在以極高的精神對峙著,大家都知道只要一個不留意,就被人搶了先機,就會輸,我們經過剛才的交手,都知道現在已經和之前不同了,不用全力,就不可能獲勝。

不知不覺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們,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打鬥和其他人比較有水準吧,所以都來看我們的比武,我在恨日身後,看到了一個身影。

原來是夜月,他去完厠所了,正一副很有興趣的眼神看著我,什麼啊……

‘你分心了。’

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恨日已經消失了,不妙,我被搶得先機了,怎麼辦?冷靜!我現在只能冷靜地觀察周圍,周圍我都看不到他的身影,不要緊張…他要斬我一定要靠緊我,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捉緊機會反擊。

世間的事物也因為我的關係而停止一樣,這不是我的力量,只是把自己的精神和集中力去到最高,然後,聽見了,雖然很小的聲音,但我確實聽得到,背後那種細微低令人捨棄的聲音,他的腳步聲,我馬上把刀緊握,轉身向他斬去。

他沒有因此而驚訝,他輕鬆地避開了我的一擊然後又給我一刀,我們不斷互相向對方揮刀和避開斬擊,人們都看得非常緊張,這種近距離刀和刀的對決就算平日也很少見,連天氣的污雲也為我們帶來沉重的氣氛。

我們不斷互相向對方斬擊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,雙方都沒有露出一點破綻,再這樣下去只會沒完沒了,最後也只是耐力比較好的人勝出而已,這樣就分出勝負根本毫無意義,相信他也不會因為這樣勝出而感到高興吧?

雙方都沒有出招的打算,就怕變招會被人佔上風一樣

但是,我會改變這個局面

有人說,風險最好是零,因為這樣勝出的機率會是最大

但我不認為

當一個人係冒著風險,不顧一切的時候

會發揮無法想像的強大力量!

所以,我決定了,賭一把,我握緊雙刀,開始計畫突襲。

我要先出擊!

照之前一樣向對方斬擊,但我這次把我的刀向他的眼角的位置斬去,照我所想他用刀檔著我的刀。

嗯,很好!

我集中精神,把自己的力量注入刀裡,發出灰色的光芒,嗯…是灰色,不是灰銀,要說為什麼的話,因為我還沒懂用永恆之子的力量,所以只能使出一部分力量,所以只能發出永恆之子原有的光芒──灰色。

不過我不是為了斬他而增強力量,這只是我計畫的一部分而已

無論什麼顏色的光芒,只要在近距離雙眼受到過於刺眼的光芒刺到的話,有意識還是無意識都會閉著眼睛避免受到傷害。

‘唔…’

果然!恨日因為這樣而閉著眼睛,我連忙把我的第二把刀向他斬去。

斬到了!不,沒有,我斬的只是木頭!

他人不見了,可惡,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會這樣做!

那麼,他在那裡?左?沒有,右?都沒有,那麼前後呢?也沒有。突然,無數的小刀從天上向我的方向飛過來,我趕緊跳開,然後看見有個煙霧彈在我的身後,煙霧已經散發出來了。

人們周圍的事物我都看不清楚了,什麼?不可能,我開始驚慌了,他武器是刀,做這些小動作應該沒有意思,這樣做,他和我都看不到周圍的情況,那麼為什麼他會這樣做?難道……

不可能的…要是這樣的話…哎…

我中了幻術了

但是…為什麼會這樣…

‘啊’

身後被斬了一刀,我快速回轉飛踢,但踢的是空氣

我太大意了……以為用刀的人都不會使用幻術

幻術,如名一樣,是來迷惑敵人的一種技術,是一種精神攻擊的方法,通過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念,和一些看來是不經意但卻隱秘的動作、音樂、或物件使對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而在意識中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

只要中了幻術的話,就等於五官被奪去

那麼中了就等於輸定了?不是的。

沒錯,我還沒輸

我緊閉著雙眼,開始進行解開恨日這個幻術的過程

恨日對我作出的幻術是視覺類幻術,我雙眼看到的是由他所產生的事物,那麼我不看,就行了。

當我張開眼睛,周圍的事物,也變回現實,可是…

‘什…麼…?’

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已經不能動了。

───我慢了一步

───────

風靜靜地吹起樹葉,就像宣告這場比武要結束一般,煙霧已經沒有了,所有人都像忘記了呼吸一樣,只能一面呆滯地看完這場比武,都慢慢地離去。

在這個地方只留下四位年輕的少年,氣氛令人有種疼痛的感覺,但沒有人因此而叫了出來。

我不能動了

恨日他的刀已經停留在我的脖子旁之間,就像我敢動一下的話就要斬下去一樣。

在我開眼那一瞬間,他人已經來到我的旁邊了,在幻術世界裡,一個月的時間,在現實裡只不過是兩三秒。

如果我快一點解開他的幻術,那麼我就能勝出,可是…

我輸了,不過

我敗得無怨無悔

‘承讓了。’

‘……’

先開口的是恨日,他一面輕鬆,總感覺…他沒有使用全力

不過,在他的臉上好像有點不顯眼的汗水

他把在我脖子旁拿開,沒有再和我說話,快步走向和法仗少年的方向去,顯然是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

‘喂喂。’

‘嗯…嗯?’

哎,想東西想到入神了,這次的敗戰就當是一種經驗吧。

‘我們快去你爺爺的屋子吧。’

‘哎,嗯。’

或許行雲自己也不知道,那個少年和行雲的相遇,這不是結束,而是開始。

他們會再次碰面的,在那個

──光輝的舞台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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